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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武林十害  (第8/9页)
儿之身,那副傲然不群,君临万众的副教主派头一扫无遗,梨涡微现,轻言细语地含笑对着欧阳昭道:“区兄弟,怎么啦,三更天了,还在外面。”    欧阳昭心中一动,心忖:这才像个姑娘家。    他又在心头泛起了江敏的影子,回忆与江敏恩爱的情景来。    只顾暇想,可忘却了答话。    千手嫦娥宋骊珠见他不答,两道黛眉微颦,二次开口道:“区使者,为何对我的话不加理会?”    欧阳昭依旧默默无言。    这一次不是他在想念什么,而是一时找不出应该说些什么。    因为,一则闯进竹林,犯了二忌之一,二则,不知是不是说出有人侵入柳暗花庄来的好。    千手嫦娥宋骊珠一扬眉,那对大眼睛转了一转道:“是不是为了私闯竹林,破了所约的二大忌禁之一,一时不好转圈?”    欧阳昭再也不能装呆卖傻了,开口做成嚅嚅嗫嗫地道:“请副教主海涵,此乃无意。”    “我知道。”    “副教主知道?”    “当然,有人侵入藏珍楼,我焉能不知?”    此言一出,欧阳昭心中不由一阵跳动,感到忐忑不安,私忖:如此说来,我的一切行动,都在她的耳目之中了。因此,他更加留心观察千手嫦娥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说话,眼神少不得多在她脸上审视了几下。    千手嫦娥宋骊珠脉脉含情,笑意盎然,雪白的贝齿,一咬下唇,斜对着眼神,向欧阳昭道:“怎么?不认识我?”    欧阳昭的玉面不由一红,呐呐地道:“认识,不过…”    “不过怎样?不过与日间有些儿不同,是吗?”    “不,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    “我是说侵入藏珍楼的…”    “唉。”    千手嫦娥宋骊珠好似忘记了这回事似地,一挥长有三尺的水袖,毫不经意地道:“提它做什么?难得如此良辰静夜,副教主离了位,该过点清静日子,你何必提那些大煞风影的事。”    欧阳昭心中顿然起了疑窦,口中不觉道:“误犯忌禁,副教主…”    不等他的话说完,千手嫦娥宋骊珠早就连连摇手道:“你又来了。”    “既然如此,区家扬告辞回藏珍楼了。”    “忙什么?喏,这里有一块青石板,坐下来,我有话问你。”    欧阳昭更加茫然,从她的眼神之中,分明看得出情形有异,但也只好依言坐下,暗地里默运功力,护身戒备。    谁知千手嫦娥宋骊珠却毫不顾忌地坐在他的身侧。    夜风吹来,香息微闻,蓬松的秀发不时有意无意地拂在他的脸上,感到有一种十分不自在的酥痒。    千手嫦娥宋骊珠坐下之后,星眼对着欧阳昭一斜,风情万种地道:“区兄弟,我有两点事,要请你说明白的。”    欧阳昭顿时心中一震,如同鹿撞一般,只好应道:“副教主只管吩咐。”    “不要如此客套,反而显得生疏。”    “副…有什么话,尽管问吧。”    “第一,你这套浩天神功,是真是假?”    千手嫦娥宋骊珠十分平静,低头发问,但话问完后,忽地螓首一抬,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忽地神光湛湛,射在欧阳昭的脸上,一眨也不眨。    欧阳昭究竟是恃仗着一身功力,心中虽然感到不安,嘴里却道:“我与过天星尤七动手,你是见到的了,那就是凭着浩天神功,不然的话,尤老怪的修为,焉能轻易得手。”    “那么,这功夫需要怎么练法呢?”    “这个…”    “我不过是问问经过,增长些见识而已,你不必多心。”    她乃是武林世家,这个假话是不能离谱,欧阳昭一时之间,也编不出一套内功的根基练法来。    但他眉头一动道:“浩天神功必须自幼练起,在下练功之初,乃是无知玩童,完全由恩师一手栽培,所以,至今也就记不起了。嘿嘿。”    欧阳昭自知这理由太也浅肤,哪有个练功之人,不知道本身武功的基本练法呢?岂不是欺人之谈。    谁知千手嫦娥宋骊珠并不穷追逼问,只是淡淡地一笑道:“很有道理,不过…”她说到这里,语意忽然一停,盈笑道:“可惜得很,你既不知神功的入门,而今令师尊关汉声又已仙逝,日后这门绝奇妙极的武功,岂不又要失传。”    一席话说得欧阳昭脸上红如流丹,只好唯唯地道:“呃,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反正我也没有学成,不传下去,免得贻笑大方,不伦不类。”    “你说得是,只是太谦虚了些儿。”    “副教主,我该回去了。”    “慢着,还有第二件事。”    “第二件?”    “呃,比这一件还闷人,必须问个明白。”    “噢,是什么事?”    “你能不能把你的真面目露出来?”    此言一出,欧阳昭心中如同迅雷一般,当时连身子也是一震,愕视着千手嫦娥宋骊珠,一时慌了手脚,就待霍地站起。    不料千手嫦娥宋骊珠,早已防到了这一着,右手三指,已按在他的肩井之上,口中毫不足奇地侃侃言道:“不必惊异,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自以为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但可没有瞒过我的一双识货的眼睛。”    欧阳昭不便再动。    因为,宋骊珠三指所按之处,乃是肩井大xue,此时虽然毫不着力,但一旦着力,人的半片身子,就如同残废,功力不达,任何天大的能耐,也是枉然。    既已到了这步田地,欧阳昭只好硬着头皮,坐在石板之上,索兴装成蛮不在乎的样子,大大方方地道:“你是凭着什么?”    千手嫦娥宋骊珠成竹在胸地道:“你脸上虽经过易容,颈子却雪白干净,手上涂了药物,手臂却忘却用上,另外,你装呆做傻,有时谈吐儒雅豪放,举止完全不同,交手过招,全不自然,分明露出受尽束缚的样子。”    每句话都使欧阳昭自觉不错,但宋骊珠意犹未尽,又道:“不瞒你说,铁板神数关老二,乃是死在本教手下,你果是她嫡传,会不想报仇反而归入本教吗?”    “铁板神数乃是你们了结的?”    “这些姑且不论。风尘二友素以放荡不羁,啸傲五湖为乐,岂肯临老来入本教,白衣追魂粉面书生赛潘安段冰蓉,乃是千山冰魄夫人的得意门生,二代单传弟子,焉肯舍师别投,改门换派。”    “这些,非我所知。”    “你不要插嘴!何况在她与欧阳昭同闯江湖之际,本教教主曾延聘她为执法堂副堂主,当时为她所拒,此时焉能改变初衷,这点岂不明显之至。”    千手嫦娥宋骊珠一口气说到这里,字字打入欧阳昭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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