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_第7章咋呼着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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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咋呼着说 (第2/2页)

新婚的时候也没要这么多,有时我就暗暗地想,闺女怎么受得了。他那么‮腾折‬,都是⾁长的,她爹那东西又大,逮着一次还不死撅乱造?

    乍开头,光撑就撑裂了,何况她爹卯着劲儿地造制她,可不是,秋花后来说,两三次之后那地方就受不了了,连着庇眼那地方被弄破了,一弄就流⾎,她就求他,他红着眼坑坑痴痴上来,也心疼,后来憋不住了,就霸王硬上弓了,这样几次,顺当了,秋花那里也撑大了,两个才又欢畅了。

    老人说到这里,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心口闷地慌。临走的那天,她爹跟她约好了的,在哪儿见面,秋花不想去,她爹就又拖又拽,秋花怕被人看见,挣开来,整理了一下⾐服,就说“爹,我得收拾一下。”她爹却说“不要紧,还收拾什么,爹都给你带着。”然后凑到她跟前,小声地“嘿嘿,连內裤都给你买了。”

    他说着露出一口⻩牙。秋花就红了脸,慌忙四下里瞅人,又说“那,我得跟娘说一声。”“傻丫头,还敢跟她说,这事能让她知道吗?再说,爹还能卖了你?”他说着,瞅瞅闺女的俊脸,嬉笑着从兜里摸出一条內裤“看,喜欢不喜欢?中号的。”

    秋花瞥了一眼,低着头看着脚面。他看闺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说“到了那里,再穿穿看合适不合适吧,不合适,爹再给你去换,不过应该不会错的。”他嘿嘿一笑,yin琊地说“都会包过来的,呵呵。”

    说着眼瞄了一下秋花的胸脯。秋花抬头皱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说过了,就不自声了。秋花见再也没有什么托词,才跟了去,可她哪里知道,她这一跟去,就跟出事来了。

    以前两人偷偷摸摸地弄下,她爹慌里慌张地,保不定那东西没怈进去,可这回就不同了,两人关在一个屋里,他能不尽着性子玩个够?

    听秋花说,每次她爹弄完了,两人都躺好长时间,她爹就任由那个放在里面,等到他又了力气,就又骑上去,这不,她回来一个月,就又晕又吐,还不是那几天作的孽?

    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让她爹给她配种,两人关在屋里,又拜堂又交欢的,等回来了,还不带着孩子过门?

    她那时心情也矛盾,可经不住她爹软磨硬泡,死乞⽩赖,第一次两人到一个小镇上,她爹要了一个房间,服务员疑惑地看了看两人,可能觉得二人年龄不符,不过没说什么,就把钥匙给了他们。她爹拍了拍床垫子“够我们俩人睡得了。”

    秋花当时的心就扑扑地跳,等服务员走了,看了眼爹“我们就在这里过夜?我和你,一张床?”“你还想要几张?又不是表演,一张床就够了。”

    秋花知道爹的意思,他是要和她睡一张床,可她不敢表示反对,在家里,有⺟亲和meimei,他都敢偷偷地玩她,现在出来了,又是两个人,他还能让她闲着?爹不是常对她说“秋花,你闲着也是闲着。

    不如趁现在和爹浪浪,自在自在,又弄不坏磨不破的,清闲着,不浪费了这好东西。”秋花看看那张床并不比家里的大多少,只是有一张自己没见过的软垫子,连床单都洗得很⽩。

    这时爹又说“又不是在家里,怕人看见,傻闺女,待会你就知道一张床的好处。”他说完,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瞟了她一眼,随即关上门“你先洗个澡吧!”

    那时的卫生间还没有淋浴什么的,好在天不凉,秋花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和爹孤男寡女地呆在一个房间,就好像两口子似的,见了人就尴尬。

    她还想起那服务员的眼神,让她心里打怵,发⽑,仿佛看出她俩人的关系,开门的时候,她躲在爹的后面,怕服务员那犀利的眼光,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还咋呼着说“快点,快点。”.u.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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