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请你来讲,博纳尔男爵。”帕特里克夫人饮下半杯红酒,指名道。

        博纳尔男爵拒绝:“我认为这场混杂着平民的晚宴上,贵族应该做最后总结陈词的智者,而非率先开口的冒失鬼。”

        帕特里克夫人冷哼,嘴角那抹红色酒渍愈发鲜艳。

        死一般的沉默中,纽曼医生环顾左右,缓缓举手:“我第二个讲,但我的故事远比不上罗宾先生的精彩,请各位见谅。”

        *第二个故事,讲述者纽曼*

        我行医数十年,见过许多怪病,今天要讲的就是其中一种。

        起初,病人的末梢循环减慢,肢体末端变得僵硬麻木。

        随后,病人会口齿不清,听力与视力大幅减退。

        接下来,病人将瘫痪在床,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

        这些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病人大脑清醒,灵魂被禁锢在僵死的躯体里,于暗无天日的死寂中挣扎。

        我遇见这位病人时,他还能含糊地与我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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