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七夕过后,沈晩成天心事重重,她每夜都辗转难眠,一闭眼,夜色下青年琥珀色的眼眸就那么就呈现她眼前,深情的凝望着她。

        好似他们两人从前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这般浑浑噩噩的过了十几天,是日天刚泛鱼肚白,沈晩梳洗得当便走到院子里摆的绣架拿起针线绣起了绣活。

        柳儿起的迟了些,穿过月洞门行至后院,她一眼便看到在做绣活的沈晩。

        “小姐,你今个儿怎么这么早就起了?”柳儿坐到石凳上,替她理清凌乱无序的丝线。

        一团一团色彩鲜艳的乱如麻,却也映衬着沈晩的心事,理也理不清。

        七夕那晚,与青年临别之际,他交给她了一枚玉佩,她再迟钝也悟出了对方的心意,只是收下后,令她坐卧不安,总觉得接了这枚玉佩是错。

        沈晩紧抿着唇,侧目看了看不远处小池里盛开的芙蕖花,绿波荡漾时冉冉清香绽放溢了出来。

        柳儿喋喋不休絮叨了半天,却一直没听到沈晩的回应,略觉得奇怪,她便道:小姐你又再想他了?”

        沈晩闻言身子微颤,她摇头口是心非的说:“我才没有想那王公子。”

        柳儿咦了一声,惊讶道:“奴婢可没说是王公子,是小姐你自己说的。”

        沈晩嗔怪的瞪她,“这些话不好胡说,倘若让外人听见,可不得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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