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过头不再看他,他也岔开视线。
沉默在蔓延。
我只是在想,幸亏丽萨要忙着实验和申请北欧国家的博士,经常去图书馆查资料,不在公寓待着。
景吾喝完手上的那杯红茶,站起身,椅子在地上移动刺啦作响,他一言不发地走出去了。
我朝后靠着椅背,把头仰起来盯着天花板的裂纹。
能说些什么呢?
我非常感谢敦子老师的教导和帮助,尽管当初她用需要有人陪她度过晚年这套说辞来说服我,不过我是真心打算照顾她的,这是我作为中禅寺爱子的不可推卸的责任。
景吾清楚我的情况,我给他讲过一些。
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困境。
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解决。
下一次见面再当做没事一样,努力避免提到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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