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默契地拿起手机。
宋和森:小玉,纸是包不住火的。
珏:可是你看老爸和爷爷奶奶对轶予那么上心又那么愧疚,要是知道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岂不是会更难受?
珏:我们还是找个借口把这事搪塞过去吧,万一哪天轶予的病突然好了呢?那不就皆大欢喜?
宋和森:你觉得可能吗?
珏:那我不管,要说你去说。
宋和森:……别耍赖。
珏:这怎么能叫耍赖呢?姓贺的不是说他在全国范围内给轶予找医生了吗?国内找不到就去国外找,我就不信治不好他的病。
珏:再说你看轶予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们不说谁能发现他生病了?何必白让爸和爷爷奶奶担心?
宋和森打字的手顿住了。
作为宋家的长子、在政界打拼了十余年小有成就的人,他一向自认为有主见,几乎从没被喜欢感情用事的宋珏说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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