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很变态罢了。
很变态,罢了。
贺棣一向自认遇事沉稳波澜不惊,却为林轶予这短短的一句话乱了心神。
“所以呢,你为什么要收集本总裁头像的浴巾?”
林轶予单手撑着下巴,指尖在颊侧轻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出的问题却愈发直白。
“不是我收集的。”贺棣看着眼前的虚空。
“哦。”林轶予勾起唇角:“那是谁,柴璇?”
贺棣没回答。
这在林轶予看来是一种默认,也是一种因为羞赧而导致的可爱的不诚实。他看向贺棣的耳垂,金丝雀自己肯定没意识到,那里正泛着红。
像是一座高大的冰山被染成了粉色。
就这样还说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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