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夭夭一边扶着顾父往座位上引,一边让夏柳将地上的蒲团收起来。
“既要引得父亲心疼,自要将戏做足了。”她也不坐下,只蹲在顾父的跟前,有些可怜的望着他。
顾父原本就后悔了,顾夭夭这般眼神,自是让顾父心软,长长叹息,伸手在顾夭夭的头上揉了揉,“以后,万事小心。”
外头,大雨滂沱,顾皓辰撑着油纸伞,站在雨里,看着屋里温情的一幕,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何来了京城一切都变了。
在江南的时候,顾父虽与他不甚亲近,可却也会给足他面子。
而顾夭夭一直心疼他从小父母双亡,两人同时长大,于他真正的敬做兄长。
可为何,现在全变了,他什么不做遭人嫌,做点什么也遭人嫌。
此刻,他多想问一句为什么,可脚下像是生了根,怎也迈不动步子,到底,他有什么资格问?
不过,是个的脸的奴才罢了。
雨还在继续,不过顾夭夭这一觉睡的却是最安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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