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眼中流露出惋惜之情,“这顾公子生意上一有不顺心的,就对其打骂,早年还在外头养了一外室,有个儿子,这事儿曹大小姐知晓后,生了好大的气,一只脚踏进鬼门关,难产生下了顾小姐,大夫说伤了元气,往后怕是再难生养了。顾家原本是想一纸休书打发了她,可那云州的顾老爷看不下去了,出面极力劝阻,虽说最后曹大小姐还是以正房的身份在顾家,但已是今非昔比,自从那外室进府后,便日日被刁难,加之曹家家道中落无人帮衬,最后落得一身病。”

        听到这儿,唐湘顾微微皱起了眉,不解道:“不是说,是顾公子有病,要夫人照顾吗?”

        “顾公子有病?他得哪门子病?我看是脑子有病!现在他终于熬成老爷了,这曹大小姐往后的日子,唉……”

        “可是我听说,这些年顾公子是因为抱病在床,才不去云州向顾老夫人贺寿的。”唐湘顾追问道。

        谢娘无奈摇了摇头,“你这是从云州人口中听到的吧,这顾家是做生意的,精的很!生意上的事从不让外人帮忙,全都是由顾老爷和顾公子亲自盯着,休息一日得损失好多银两,两位都去云州了,谁看顾生意啊?”

        “那为何云州的人都不知晓此事?”唐湘顾更疑惑了,虽说筇州和云州是两个地方,但这消息再闭塞,也不会到这种是非颠倒的程度吧?

        谢娘说了这些多,呷了口茶歇了歇。

        “哎呀,顾家有钱啊,钱能封住一切啊,花出去多少钱不要紧,竞争对手那么多,万一货物被人暗中做了手脚呢?要我说啊,这两位还真是亲父子,防备心够重的,谁都不信任,样样亲力亲为。”

        她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继续道:“而且这顾家的下人都敢欺负顾大小姐,唉……真是有小姐的命没小姐的运啊。”

        顾家院内

        院子坐落的井然有序,虽谈不上是金碧辉煌,那也是雕梁画栋,大方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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