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谁欺负阿姮,我们就帮她欺负回去。”明镜走过去背靠在他旁边的宫门上,想了想道,“阿澈,皇叔毕竟不是别人,我们到时候去向皇叔讨一份特权,准许我们随时去王府见阿姮。”
明澈低低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扭头看向明镜,“长姐,我记得皇叔的庚贴还在你那里。”
明镜偏头对上他的视线,微微皱了皱鼻子,“嗯,我也想着去讨特权的时候,正好将庚贴换回来。皇叔身在其位,有许多事情比我们还要身不由己。”
就好比这诏婚,他不管娶还是不娶,推拒还是接受。亦或是如今摄政王府分明摘的一干二净,所有的一切都成了一个侯府庶女的过错,他仍是免不了被人指摘。
因为只要摄政王在一日,小皇帝就架空不了。
“对了,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才变得心神不宁的?”
他们打小一块儿长大,彼此再了解不过。明镜问了一句,明澈笑了笑,走到马车旁手臂搭着车架,少年朗月。
和明镜聊了一会儿,他方才如云蔽日的情绪已然恢复。这会儿又恢复了张扬的本性,“是阿,我无意间听到有人讨论,最近宁安伯和护国侯在朝堂上常有争执。”
宁安伯爵府,明镜绕了一下这其中的关系,想到一个人,“你是说......清槐郡主?”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明澈手指敲了敲车架,“清槐郡主仗着这个旧朝王封,除了皇叔谁也不放在眼里,而且她对皇叔那点心思,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如今皇叔娶了他阿姐,又是外人眼里的替嫁,她咽得下这口气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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