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南杰和祝柏霖鼻青脸肿地相互搀扶着进了酒吧。

        黎永赫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被揍成猪头一样的美男子,一口烈酒“噗”地喷了出来:“什么情况啊,这是?”

        南杰瘫倒在沙发里,捂着鼻子,表情相当埋怨:“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她学过散打啊?我都还没摸到她的胸,她就一拳打在我鼻梁上了,也不知道鼻子会不会打歪了。”

        黎永赫立马就怒了:“该死!”

        南杰点头:“那女人的确该死。”

        “你们才该死!”黎永赫一巴掌拍过去:“我叫你们去吓唬他,谁叫你去那什么她了?”

        南杰委屈巴巴地咕哝:“吓女孩子,不都是用这个办法呢吗?”

        黎永赫懒得理他,一把揪起祝柏霖的衣领,把他从沙发里提了起来:“说!你又摸她哪儿了?”

        “我…我可没摸她。”祝柏霖吓得高举双手:“我看她包包上挂着我们酒店送给员工的吉祥物,就套出了她妈在我家酒店上班的事,说如果她再跟着你,就把她老妈给开除了。”

        “然后呢?她怕没?”黎永赫放手,满意地问。

        祝柏霖大口喝了杯酒:“然后她给我爸打电话说我非礼她,还说我用她老妈的工作逼迫她就范。”

        “后来她居然威胁我老爸,说我爸要不管,她就找记者去我们酒店总部要说法,我老爸叫我给她赔礼道歉,否则一个月不准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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