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有此意。”苏挣桃没有拆穿他的小心思,假意随口应道。
陪花千色逛街一事,苏挣桃是早惯了的,云离更是兴致勃勃,花千色心情好,拒她也不似之前那般千里之外,甚至还和颜应了她两声,还温言软语地向她解释了杭锦与湖锦的细小区别。
一个时辰后,苏挣桃照旧立在一家水粉店门口放空,云离正被掌柜的按在镜前试脂粉,那掌柜娘子往她脸上匀了一层又一层,云离还是不满意:“这手艺同千色……”
花千色和苏挣桃的目光同时向云离射过去,一道比一道更锐利,堪称杀气腾腾。
“……还是花少门主的手艺最为精湛绝伦……”云离只得改了称呼,结结巴巴道。
花千色收回目光,目光落在货架上一排排的鹅蛋粉上,却又矜持地负着手,不肯再上前一步,悠然道:“那些都只不过是些粗浅的丹青之术罢了,怎可同妆娘子吃饭的手艺相提并论。”
那妆娘子自是喜笑颜开。
云离似是想翻个白眼,却被那妆娘一扑子拍在眼睛上,顿时大声哀嚎起来。
苏挣桃恍然想到,这几日里花千色都是梳洗打扮过方才出现在他面前,脸上也始终施了一层薄粉。
想到那日传送阵前的最后一幕,他心里蓦然一痛,难道……不止是手,连脸也伤到了么?
他虽然不喜花千色身为男子,却如此重视容色。但若他真是为了他,伤了自己最为爱惜的容貌,那他当真是还也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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