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看到她的笑脸看呆了眼,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然后自己也很不好意思地躺在了罗佳佳身边,他的动作很轻,仿佛躺下来的不是上百斤的一大块,而是一片树叶落了地。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伸手把她身上叶子打开的地方又按紧一点。也许是前两天的恐惧饥饿,罗佳佳的身体很是虚弱,头脑反应有点迟钝,还全身没有力气,没过多久,她再一次睡了过去。

        一觉睡了很久,看天色好像到了第二天清晨,她再一次被兽人呜咽的声音吵醒,下面没有停止流血,昨天晚上兽人不停地给她换树叶,她都感觉到了,但她实在太困了就没有睁开过眼睛。

        罗佳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侧头看了看,兽人和其他几个残疾兽人站一起,残疾兽人轮番不断地拍着他的肩膀,个个表情沉痛,时不时还瞄她一眼,他们大概是在安慰他,他们一定都觉得她活不成了。

        罗佳佳自己坐了起来,想把身边兽人准备的树叶撕成卫生巾大小,那种树叶韧性很强,看着兽人撕起来轻松,她撕起来一点儿都不容易,只好从旁边找到一颗尖利的石头,慢慢地划成卫生巾大小,背对着他们,自己垫了起来。

        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真是让她无地自容,可她自己不处理,那家伙就不停地试探她的鼻息,然后抱起她给她更换足以把她包起来的树叶,这样子没法好好休息,养不好体力,等月经过了也无法逃走。

        兽人停止了动作与声音,悄悄地走到她身边,又躺下来陪伴她,罗佳佳心烦气躁地转身面壁,她现在觉得浑身不舒服,浑身黏腻腻,头皮里像有百十只蚂蚁不停地爬,这间山洞地表传来比峭壁上山洞里高的温度,她睡出了一身汗,再加上他给她上的药,如果不是之前在山洞里饥饿让她没空想别的,也许她早就不想活了。

        生活在一群野人里面,从事事便利的文明社会一下子倒退进了原始社会,还不如死了的好。

        死这个字眼再一次如蛆附骨地钻进了她的心中,就前天晚上发生的事,她不应该去死么?想到这里,迟了两天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以前身边蜂飞蝶绕那么多男孩,她却从没有认真地挑选过,回应过,她甚至连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接吻都没有就失了身,前天夜里的痛恨,懊悔与恶心如同海水一般地淹没她的脑海,让她觉得窒息,让她想自己憋死自己。

        罗佳佳蜷缩起来,自己抱住了自己,她现在还有什么理由活着呢?

        除了上天赐予的美貌,她一无所有。没有父母,很小的时候,就被抛弃了,在孤儿院的时候,总有个女人偷偷来看她,长大了以后她慢慢想明白了,那个女人很有可能真是她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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