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是京城首富,近几辈又出了个侍郎,在京城权贵中的地位无可动摇。

        病榻上的妇人与昨夜并无不同,脸色却是更差了几分,吃东西倒是吃得下,但因着没来由的泻症,一天天羸弱下去,瞧着那干瘪的模样,恐怕再拖几日,也要饿死了。

        苏老爷与她伉俪情深,急得摔杯子,怒斥那些大夫都是些“狗才”。

        “李迟殷的媳妇?姜家的?你擅自去那晦气的地方求人,求了个傻子回来?!”

        暴怒的声音响起,杯子碎掉的声音又想起来。

        姜锡娇垂着脑袋,窘迫地玩自己肉乎乎的手指,有一点点生气。

        一屋子的人都屏息凝神,竟瞧着嬷嬷荒唐地领着姜锡娇进来了。

        有的认识她,有的不认得,一时间愁眉苦脸的大夫们脸上多了些鄙夷的神色。

        姜锡娇感受到了空气中无处不在的针刺般的视线,只一步一步跟着嬷嬷到了床榻前。

        “请您诊脉吧。”嬷嬷倒还配合,将布帛搭在苏妇人腕上。

        姜锡娇深呼吸了一次,将手搭在她的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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