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知道吗?咱酒厂又不行了,最近货都卖不出去,听说销售团队在外面弄虚作假的,把名声搞臭了……”

        “是吗?还有这事?怪不得最近天天有人来大门口闹事了……”

        “哎,都是厂长信错了人,你瞧瞧这500人不到的小厂,多少皇亲国戚,一抓一大把……”

        “就是,叶贰那狗东西还销售经理呢,我呸,估计成天就知道报公账花天酒地,这不惹出大事来了……”

        “哎,命苦啊,本来死气沉沉的酒厂有了生机,我还以为有希望,这才干了几天,又停工了……”

        “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

        “有个屁耳,要是还跟上次一样拖欠工资,小心老子也去闹去……”

        “行了,少说几句,想想下一顿吃啥吧……”

        ……

        随着话音渐渐走远,潘洪波黑着脸从卫生间隔间走了出来,他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掏出烟点燃,深吸了一口,脸上愁容一片。

        一切彷佛都定格在三天前一般,酒厂的出货再次停止,工人们也都停了工,原本逐渐恢复正常的资金流再次紧张了起来,供应商和债主们也不知哪得到的消息,连续三天上门追讨,潘洪波几乎是避无可避。

        闹事的村民在警方的劝说下倒是日渐消停,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诈骗,故而没有刑事风险,只是经此一波,井泉酒厂在港城的名声彻底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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