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然斜靠在沙发里,修长的手指捏住玻璃杯的杯沿,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晃荡着酒杯中的球形冰块。

        平静的表象下,是杜一然汹涌澎湃的内心活动。

        他都快被小蒋气死了。

        不对,是被宁璃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气死了。

        他好心为她答应下录节目,甚至为她约好了万千。她倒好,一会儿姚远一会儿王傅清,真是有够日理万机的。

        她就从来都不需要照顾一下他的感受吗?

        可转念一想,他吃醋的立场呢?

        他把自己当作是一名丈夫了,宁璃有作为妻子的自觉吗?

        杜一然深吸一口气,默默为自己解释,他作为宁璃法律意义上的丈夫,就已经足够有理由见不得她与暧昧不清的男人独处了。

        方毅文百无聊赖地欣赏着杜一然将杯中的威士忌晃了N圈,看好戏似的调侃:“啧啧啧,纯情处男为情所困。需不需要我帮忙开导一下?”

        杜一然掀了掀眼帘,态度恶劣:“叫你过来喝酒,不是让你来八我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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