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玺也下车,顺着狄琢的目光看去。

        “质野?”他费劲巴力地辨别了一下这两个艺术字,“什么意思啊,这酒吧干嘛取个这么拗口的名字?”

        狄琢意味深长地啧了一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这个老板还是性情中人。”

        “……什么玩意?”何承玺傻狍子似的一脸懵逼。

        “……没什么,走吧,文盲。”

        何承熹给他一句文盲喊得跳脚,两人打打闹闹,勾肩搭背进了包厢,里面就差他们俩了。窗外黄昏尚存一线,天光交错之间,飘出点点晕黄,底部已隐隐透出天空蓝黑色的底调。

        “琢哥,你吃辣吗?”老徐和漂亮的服务员姐姐勾搭半天,才想起来还没点单,菜品是他们一早商量好的,就差锅底还没定。

        南甜北咸东辣西酸,虽然他们不全来自一个地方,但小聚几次后发现口味倒是很统一—无辣不欢。

        所以出门吃饭,特别是吃火锅,点的都是全辣锅底,要是狄琢吃不了的话,那就点个鸳鸯的。

        狄琢忖度了下:“我吃辣还行,点全辣的吧。”

        他自觉算是口味比较重的,毕竟在家那边,就他和程陆出门打牙祭的情况来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一家菜馆辣倒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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