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从福安宫里出来,陆明绥仿佛变了个人一样,一连几天都流连后宫。就连谢瑶收在紫宸殿里的被褥也被人送到了下人的兀房里。

        “前两日我还以为陛下对你非同一般,照如今的情景看,也是个薄情寡义的。”杏雨自斟了两杯凉酒,愤愤不平道。

        这酒是春日时她埋在浣衣局桃花树下的桃花酒,如今挖出来喝正好。

        谢瑶轻轻的酌了一小口,微微摇头。她也不明白陆明绥是怎么想的。

        他对许太后的打算心知肚明,平日里躲都来不及,怎么会这么主动的凑上去?

        窗外的月亮雾蒙蒙的悬在空中,似是给一个害羞的姑娘披上了一层轻纱,朦胧可爱。

        谢瑶托着下巴趴在窗台上,喃喃自语。“你看,就连月亮都有阴晴圆缺,何况是人呢?如果万事万物都是不变的那就好了。不用人猜不用人想。”

        这桃花酒入喉又顺又滑,还带着丝丝的花香,让人忍不住多喝几杯。

        杏雨笑了笑,一把抢走了她手里的酒杯。“我看你是喝醉了,说什么胡话。”

        谢瑶甚少饮酒,如今几杯酒下肚,脑子果真昏昏沉沉起来。

        她顺势躺在了凉榻上,翻了个身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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