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封逸辰语气里不知是同情更多一些,还是怜悯更多一些,压低了嗓音:“忍之为了保护好贺文昊,已经被折磨成了一个阉人。”

        “贺家人干的!”楚云瑶只觉得背脊骨发凉,“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我也是今早才知晓。”封逸辰抬脚继续往前走:“要不是贺文昊今早情绪失控嚎啕大哭,我也不知道忍之早已经变成了这样。”

        楚云瑶:“......”

        楚云瑶仿佛被钉在了原地,纤瘦的身子缓缓转过去,看着那扇隔绝了客房的门。

        过堂风从长廊里穿过来,分明是炎热的夏日,可那凉风仿佛吹进了人的骨子里,冷的似乎能冰冻人的血液。

        贺家人怎么可以如此丧心病狂。

        杀人不过头点地,贺家既要维持着贺家表面上的好名声,不让外人说贺家的嫡子嫡女容不下唯一的庶子,又在暗处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折磨这这对主仆。

        难怪。

        难怪!

        难怪韬光养晦看似无情的贺文昊在得知忍之出事的那一刻,会崩溃到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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