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瑾和墨凌渊一样,仿佛置身于天平的两端,一端是民族大义,是亿万百姓的生死存亡,另一端是小家,是心爱的女人,是世俗的烟火里容不下的简单的纯粹的幸福。

        就好比墨凌渊就算再想自己的孩子,也不能扔下锦城的一切,带着人跑到北方来,亲自将修儿接回去。

        不是万不得已,墨凌渊绝对舍不得让她带着人千里迢迢闯南方。

        就比如封少瑾,哪怕再想带着墨凌薇远走高飞,逃离这里,可封家赋予他的责任好似一座无形牢笼,将他死死的困在这里,哪怕他拍断了翅膀,也无法离开。

        楚云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封少瑾和墨凌薇的客房的。

        等到她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到了修儿的客房门口,撤掉了脸上的疲乏,换上了一副自以为慈爱的笑脸,去房间给修儿讲睡前故事,哄着修儿睡觉了。

        “修儿想听什么故事?”楚云瑶绞尽脑汁的想了想,自己貌似并不擅长哄孩子。

        修儿已经梳洗好,躺在宽宽大大的床上,抬手摸了摸楚云瑶的小脸:“娘亲,修儿想听听小时候发生的一切,我听大姑姑说,我还在您肚子里的时候,你跟瑾瑜叔叔一同掉入悬崖底下了......

        我们是怎么被父帅找到的?”

        “修儿想听这个呀,那可如何是好,从修儿出生讲到修儿被父帅接回少帅府,可能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呢。”楚云瑶故意皱了皱眉头,“要不,这个等娘亲带着修儿回锦城的路上再讲给修儿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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