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被穆清扶着往回走,浑浑噩噩的穿过长廊,夜风吹拂在她的身上,高高束起的马尾遮住了她的脸,李长青哽咽了一下。

        穆清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别难过了,少夫人不知道你的过去,以为你整日与伤重病重的人打交道,不会害怕这种场景......”

        外套上还残留着男子清冽温暖的气味,将她冰冷的身子裹在里面,李长青顿住脚步,突然扑进了穆清怀里,难过的大哭起来:“我没有怪少夫人,也不是难过,我只是......只是难受。

        第一次见到少夫人的时候,我取不出爷肩膀上的子弹,后来是她取出来的。

        我当时心高气傲,觉得很不服气,只觉得少夫人是运气好,家世好出生好命好而已。

        爷那么好的人,怎么就娶了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女子......

        后来,听你们私底下谈论少夫人的次数多了,才慢慢改变对少夫人的印象。

        今日一见,我才明白一件事,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天纵英才,无非是豁出性命愿意付出和牺牲罢了。

        我翻阅医书的时候,了解过蛊虫,那种东西植入身体里,疼起来会叫人生不如死,不是每个人都能熬得住撑的下去的......”

        黑漆漆的四周,只有夜风拂过时发出的簌簌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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