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夫人为了督军府,任劳任怨的操劳了一辈子,也享受了该享受的荣华富贵,却过得患得患失,整日打牌看戏,用喧闹的吹捧声和花团锦簇的喝彩声填补内心里的寂寞和空虚。

        却不知道人走茶凉,当众人离去,那种独自一人的感觉更添孤寂。

        男人的情绪陡然间变得悲凉,封少瑾紧紧的搂抱着墨凌薇,试图从她的怀抱里汲取一点温暖。

        他又重复了一遍,“凌渊,我好难受。”

        好似有沉甸甸的东西,堵在心口,吸气的时候扯得疼,呼气的时候空落落,压抑到窒息。

        墨凌薇的手臂攀上他的后背,低声问:“这些天,你去了哪里?”

        她果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着给伤患做手术,都没过问他的下落。

        在她心里,自己丈夫的行踪竟如此不重要。

        从曾经相处,一直到如今,封少瑾突然想起来,她似乎从未因为他而当众在他面前吃别的女人的醋。

        封少瑾不高兴了,闷闷的开口:“回了督军府。”

        墨凌薇又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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