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很足,晒得人皮肤生疼。

        晏青枝满头大汗地走在宫道上,宁孤那狗男人却舒舒服服地坐着銮驾,身侧还放着个小小的冰鉴。

        那冰鉴和现代的冰箱一样,不仅可以驱散酷热,还能让人提神醒脑!

        她眼馋又羡慕,可再羡慕,也只能老老实实靠脚走出去。

        尽管那銮驾大得能容下三个人,可谁让她不配啊!

        晏青枝忍不住又往銮驾上看去,就看见那只小奶猫乖顺地躺在宁孤的怀里,时不时蔫巴巴地叫一声,舔舔他的手指。

        宁孤眸色半敛,全身上下都写着慵懒两字,细长的手指偶尔会摸摸它的头。

        她不由长舒了一口气,小奶猫生命力确实顽强,原以为它撑不过去,没想到一出西园,它又活了过来,只是看着还很虚弱。

        晏青枝也完全没想到宁孤肯纡尊降贵抱它,最初还担心,他一个不开心就把它给拍死。

        没想到一路下来,一人一猫相处得非常和谐,非常有爱!

        晏青枝走得有些累了,开始聊天转移注意力,添油加醋地告了宫月淮的黑状,又解释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宁孤没搭腔,直到她话锋一转,开始不停说宫画扇的好话,才淡淡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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