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新当场炸毛,“你是不是想霸占我妈咪,不想跟我换回来了?”

        “当然不是,你冷静一点。”御砚白安抚了他几句,一手抱在身前,一手摸着下巴,沉着地分析道,“虽说我们有可能是亲兄弟,但没有证据没办法叫人心服口服……啊呀!”

        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脑袋一痛,“你揪我头发干嘛?”

        是姜天新伸手从他头上拔了两根头发。

        对上他气愤的表情,姜天新乌溜的大眼睛转了转,笑得像个狡猾的小狐狸,“想弄清楚我们的关系还不简单?这里就是医院,咱们可以拿头发做亲子鉴定呀!”

        御砚白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蹙起小眉头,“你打算让谁帮你做鉴定,要不找我爹地帮忙?”

        姜天新想到御敬寒,被打过的小屁屁还隐隐作痛。

        他捏紧小拳头,哼了一声,“谁要找你爹地?他就是个只会家暴小孩子的渣男!”

        “我爹地打你了?”御砚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可能啊,爹地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

        爹地平常虽然总是冷着一张脸,但是很讲道理,几乎从来没有打过他。

        姜天新挠了挠后脑勺,“哎呀!我们不要纠结这种小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从你爹地头上搞到头发!”

        只有拿到御砚白爹地的头发,才能验证他们两个是不是他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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