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砚白嘟了嘟小嘴巴,哼道,“可是,你父亲如果想见我,为什么不自己来呢?他都没有问过我想不想见他,就让你绑我过去,这样的行为不太尊重人,我不喜欢。”

        楚洛洲当然知道小家伙的话句句在理,但是身为舅舅,他的面子上过不去,便以大欺小地强词夺理,“爷爷身体不好,来不了,我们作为晚辈,要学会尊老。”

        御砚白脑筋很灵活,对他的话完全不买账,“尊重是相互的,我才五岁,他作为长辈都没有爱幼,我为什么要尊老?”

        楚洛洲无言以对,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小白,绑架的事是个误会,我可以向你道歉。”

        他也知道,楚时言的做法有些偏激,但是他太清楚楚时言童年时期经历过什么。

        身体里明明同样流着御家的血,过得日子却那么艰难,跟御敬寒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楚时言是他弟弟,他自然是要偏袒的。

        御砚白冲他眨了眨大眼睛,“舅舅,口头道歉不够诚意哦。”

        楚洛洲挑眉,“那你想要什么样的道歉?想要玩具?车子?房子?舅舅给你买。”

        御砚白大眼睛一亮,“我想回家,你可以送我回家吗?”

        “换个要求。”

        御砚白小嘴巴一瘪,瞬间耷拉下脑袋,“算啦,说了你又做不到,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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