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敬寒漆黑的眸子一眯,眼尾挑出丝丝入扣的冷意,“不是他的错,难不成是我的错?”

        楚洛洲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两位都是他们父母失败爱情婚姻中的受害者。

        无论是从理智上还是感情上,他其实并没有立场评判他们的行为。

        “御总,事情已经发生,万幸的是,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现在我们既然坐在这里,不如心平气和地想一想该怎么解决这事。”

        御敬寒没有接话,甚至直接无视他,视线一转,对站在不远处的儿子招了招手,“小白,过来。”

        御砚白没听懂他们的谈话,不过还是乖巧地走到男人面前,踮起脚尖,小声在他耳边说道,“爹地,其实舅舅没有伤害我跟天新。”

        如果楚时言动了他们,这个男人怎么可能让他好端端站在这里?

        “我知道。”御敬寒安抚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温声道,“这件事我会处理,我让人先送你回去。”

        “妈咪呢,也回去了吗?”御砚白圆圆的大眼睛眨了眨,心里依然在担心姜南希的安危。

        “她在儿童医院。”御敬寒沉吟片刻,温声征询儿子的意见,“你要不要过去陪她?”

        “要。”御砚白点头,顿了顿,小眼神依次扫过几个男人,软软糯糯道,“爹地,舅舅,楚叔叔,再见。”

        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家伙觉得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楚时言比平常穿着一身整洁白大褂的模样要顺眼。

        “嗯,再见。”御敬寒对身后的保镖交待了几句,那名保镖便带着御砚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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