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哭声听起来很是瘆人,太子第一反应便是拧眉,心道是谁在整阴间的活,孤得让她去慎刑司游一趟。

        走进之后却是大吃一惊,温宪怎么出现在这里?

        弘晏真诚的声音响起,太子随后变得面无表情:“……”

        他竟毫不意外,毕竟连索额图都能变得昏头昏脑,遑论温宪了。元宝也不收敛一些,这么损的招数,要是气得德嫔中了风,他很难圆场的。

        四阿哥眼尖地瞥见太子那杏黄衣角,赶忙脱离双目发直的情态,叫了声二哥。温宪公主慌忙转身,不好意思地擦擦眼:“二哥,是妹妹失礼了。您是来寻元宝的么?”

        “无碍,有什么委屈发泄出来就好。”太子轻飘飘瞥了弘晏,关怀道,“听闻弘晖发了低烧,元宝实在着急,方才叨扰四弟了。孤合该同他一道过来。”

        太子一家待他至真至诚,四阿哥心下极为感动,拱手道:“二嫂遣人送了药材,哪还需二哥亲自前来!弘晖退烧安睡,都赖元宝的福运,该我谢谢二哥才是。”

        福运?见胤禛神色不似作伪,太子这下骄傲了,可不是么。

        两人互相吹捧谦虚得很,半晌回头一看——

        温宪与弘晏双双不见了,只留一个何柱儿,一个苏培盛,凄凉得很。

        太子不敢相信:“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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