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是没有想到以前的对手今日会这么贴心的照顾自己，还给自己什么茶水喝啊，椅子坐啊之类的！
这要是还给其他的人，怕是现在他连面都见不上吧！根本就连这门槛都踏不进去！
想到这儿，长孙无忌愈发觉得不好意思了！
以前自己还那么对待程家这父子俩，恨不得在整个朝堂之上让他们两个人颜面扫地，可是现在呢？唉！人要是想要好强的话，那最好一辈子都是强的，不然的话，早晚有一天会求到自己的对手头上！
“其实我这么晚来，也不是为了我自己的事情，也不是为了你们家的事情，就只是想要和你说一件事情！”长孙无忌抿了一口茶水，说道。
程怀亮也是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水，看了那长孙大人一眼。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多半也是为了李治的事情吧！
“长孙大人，有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但是我想要说的是，那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再怎么样，也是这皇上的骨肉，若是说不要的话，未必有违人伦道德！”
长孙无忌惊了一下，随后便又换上了淡定脸，笑着给程怀亮比了一个厉害的手势。
“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儿！因为我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害那武媚娘的孩子！”
“是吗？那么那感业寺中的那个女尼姑，是为了什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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