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站在摄影机后,程伊猜到祁深洲说的是哪天。

        这个日子于她也是刻在人生坐标轴上的特殊日子。

        与镜头中的他忽如其来的那一瞬对视,“情人节”三个字在耳朵边来回撞击,程伊彻底明白那天发生了什么,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他们曾约定在那个情人节买一对对戒,所以程伊才会在他缺席的情人节确定他们分手的事实。

        镜头渐渐虚焦。

        祁深洲的硬朗的下颌线在视线里混沌,画面暗下,程伊站在风里裹紧了兔绒披肩,将那位男性送向公交站台。

        他是B城大学S市同乡会的群友,网名取自徐志摩的诗,叫会开花的树。

        程伊叫他大树,发音发快了就是“大叔”。他并非B城大学的学生,只是在B城上大学,民办本三,拥有热烈的文学信仰,博古通今,常去B城大学蹭课,偶然识得程伊。

        程伊在苛刻的镜头下不够利落精致,生活里却是个顶吸睛的美人,酸秀才喜欢她太正常了。

        他在程伊字里行间的落寞中捕捉到失恋的味道,给她送蛋糕水果,嘘寒问暖,编辑长长的消息宽慰她的失意。

        除夕那天是情人节,程伊接过玫瑰花的那一刻彻底与名唤“祁深洲”的负心男人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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