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2018年3月,东京,医院北楼五层—

        这里没有镜子,是之不必看到自己。

        事实上她也看不到太多东西。她已经闭上了眼,只有声音会闯入她的知觉。

        听到医生打开了箱子,从里面捧出了什么。医生的动作很轻,是之几乎听不到太多的声音。除此之外,她当然也不会拥有多余的、过剩的心情。她只是很平淡地坐在这里,等待着装上自己的义肢。

        这一天似乎已经等待了很久,但好像也没有太久,是之心里没有具体的判断准则。唯独拥有的情绪,大概是庆幸,庆幸着五条悟这家伙总算是没有再出现在这种场合了。

        ……啊。医生走过来了。

        他好像放下了义肢。

        然后做了些什么,是之就不清楚了。她只感觉到,护士在她的断肢上覆盖住一层很紧绷的东西,然后又好像绑上了细线和皮筋。再然后,听到了螺丝旋转的声音,金属的摩擦声令人作呕。

        这一切都令人作呕。

        紧接着是等待,漫长的等待,如同无尽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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