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接连噩梦,又是一夜枯坐,沈灵毓神思倦怠,面上都多了几分憔悴。

        所以平阳派来人的时候,沈灵毓正在揉头叹息,那人颇是倨傲地对他道:“可是沈氏女郎?我们平阳县主才回长安不久,想起您这位旧友也在长安,所以特令小的请您去宴上叙话。”

        平阳和沈灵毓素来不睦,平阳也没指望沈灵毓能痛快过来,因此来人看似询问,其实抬手便唤了两个仆从进来,一副要强行把人拖走的架势。

        沈灵毓愣了下,第一反应是——这是纪莲谈的她妹。

        这也无怪沈灵毓对平阳本身没啥感觉,在她一贯的意识里,只有两种人才能让她印象深刻——一种是跟她一样好看的,一种是长得比她还好看的,平阳显然不在此列。

        难不成打瞌睡就有人给自己送枕头了?她心头大大地动了下。

        她迅速权衡了下,痛快道:“既然县主吩咐,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当然记得自己和平阳颇有龃龉,不过有越王府的名声,平阳无非刺她几句便罢了,相比之下,自然是见到纪莲谈比较重要,哪怕能少做几日噩梦也好。

        来人给她弄的愣了下,本来平阳是想着沈灵毓若是拒绝,她便能以沈灵毓不识抬举为由头,好生折腾她一番,如今她应的这般痛快,来人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他反应也快,皮笑肉不笑地比了个请的手势:“既如此,便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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