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日起,我就没再写过日记了……

        「警方获报到场时,颜姓十五岁少nV已倒卧在地,无生命迹象。据称报案人是一名十四岁的少年,而少nV母亲到场时直接哭晕......」

        主播的声音不绝於耳,还记得那晚脑袋里都充斥着这个声音,一个月过去了,有时我会梦到自己变成了她,由十七楼高往下跳;有时我也会梦见他的头骨变形,脑浆由脸庞流下,向我走来;有时,我也会看见她出现在我房间,坐在我的书桌前猛撕日记本的怪异情境......

        一个月过去了,她却只出现在报纸的一个小版面,没有报出学校;没有家人受访的画面......

        其实也许是有的,我就看过那一次,就那麽一次被我捕捉到了,晓乐妈妈撕心裂肺的喊,喊要她的nV儿回家,新闻每天重复播报多次,我紧紧地盯着电视,却也仅仅只看过那次。

        没有为他默哀,没有因此做宣导,就好像兴达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

        她,消失了。

        10/1星期二

        十月的晨光已不如酷暑之时的咄咄b人,是更加舒服,更加平易近人的拥抱。

        「早安~」仪蒨一如往常地与我相遇,实话说,这一个月来就连我俩也很少谈论晓乐;她是我们的补习班同学,但我好像除了仪倩以外,也没有谁能谈论这桩心事了。毕竟晓乐算是位蛮内向的人,朋友真的不多,也就补习班的几个人而已,而真正能懂我的人,那就更少了。

        「你最近有遇到她妈妈吗?」仪蒨压低声音问道。

        「没有欸!你怎麽会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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