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廖铭禹本来就是桀骜不驯的主,平常笑嘻嘻好说话的,但你要来惹我,就别怪我打你脸。

        “团座,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吧,毕竟咱们人少力薄。和他们直接起冲突会吃大亏的。而且虞啸卿这家伙背後是整个虞师,7000多人的部队呐。团座,小不忍则乱大谋,委曲求全嘛。”

        孟烦了这时颠颠的跑过来,劝说道。

        “孟烦了,能不能有点骨气,要是当兵的被人欺负还不敢还手,那就不要说是我廖铭禹的兵!”

        廖铭禹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想什麽呢,委曲求全都来了,怎麽滴?要学习在南京的汪主席?

        “再说了,我讲的是咱不惹事,但咱绝对不怕事。你看着吧,那帮孙子目空一切,以後一定会给咱们找麻烦的。你要记住,狗来咬你,你得把它打疼了,让它知道你不好惹,那狗下次再见你时就会夹着尾巴绕道走。一旦它知道你不敢反抗好还欺负,那它就会逮着你一个劲狂咬。”

        这一点,跟小鬼子是一样的。

        “可是团座,我还是觉得吧……”孟烦了不Si心还想劝说。

        “传令兵!”

        “到!”

        “军人的天职是什麽!?”廖铭禹严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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