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过后,西门庆被花子虚伺候着穿戴整齐。

        正往外走,却与来人撞了个满怀。低头一看,娇柔的依着自己x前的倒是位难得一见的美人。

        “呦,这不是嫂子嘛。是在下唐突了。”西门庆挑眉退了半步,作揖道。

        李瓶儿红着耳尖,低眉顺目的缓缓也向后退了一小步,微微屈膝做福,“是奴走的急,唐突了大官人才是。”

        “呵呵,无妨。”男人心情明显不错。

        又回头见着刚刚胡乱穿好衣衫,此时正一脸怒容的对着自家妻子的花子虚。轻笑了一下,摇着扇子大步出门去了。

        当夜,花府正屋里。

        “大娘,爹来了。”小丫头笑YY的小跑着进屋来通报。

        李瓶儿惊得张大了嘴。自她嫁进花府,除了新婚那晚,花子虚与她同塌而眠之外,就从未再进过她的院子里留宿过。

        外人都道她好福气,家里夫君除了娶她一房正妻之外,从未纳妾蓄宠。

        只有她自己心里五味杂陈,她那夫君根本对nV人无意,或者说是对谁都无意,只愿伺候那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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