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婶越说越慌,越慌就越乱,她说不清楚,可黎少斌巴不得她说不清楚才好:

        “警官,我爸就在在堂房躺着,当初…”

        “黎少斌!”

        对上警察,陈二婶的话说不清楚,但是对上黎少斌,她嘴皮子就利索了:

        “你把话讲清楚什么叫杀人?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警察同志——”

        “你们杀人,”黎少斌冷冷看了她一眼:“你们陈家杀人,我爸水性很好,被他救上来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那论百斤重的大汉他都能拖上来,

        陈彩云一个小姑娘他怎么可能拖不动,肯定是陈彩云动了什么手脚,我爸为了救她死了,她倒好又害我妹掉进河里,我妹现在还晕着,

        她倒好,半点事没有躲着不敢出来见人。我能怎么办,我才十七岁,我只能求助人民警察了。”

        那警察眉头一皱,这总算是大概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了。

        这孩子找到他就说怀疑自己亲爸被人谋杀了,再多问这孩子也不肯说,他们就急匆匆跟着过来了。

        现在是听出点味了,看样子就是欺负人家三个小孩,这种腌赞事古往今来多了去了,听完开头都能猜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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