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萸抱着树干伸长了脖子望着舒映桐消失的方向,摸摸肚子扁扁嘴。

        那野猪皮贼厚,箭矢都用完了,四头大野猪还在那生龙活虎地蹦跶。

        四头小野猪也在朝她哼哼唧唧示威。

        除了重点照顾的公野猪流血比较多,精神略差些,那三头母猪扎着几支箭也要拱树。

        整座山就这一处热热闹闹的,其它地方一个人影也没有。

        太阳慢慢落山,密林里温度越来越低,逃跑和爬树时出了一身汗,被汗水打湿的衣裳贴在身上凉飕飕的。

        又饿又冷,在山上跑了一天,坐在这又不能动,现在有点犯困了。

        朱萸甩甩脑袋,抱着树干砰砰往上撞,“我不能打瞌睡。”

        额头上的痛意让她提起精神,也没心思管底下的野猪,呆呆地望着山路。

        自从跟了姑娘,过惯了热闹的生活。在这山林里没人跟她说话,没有人影,心里升起被遗弃的感觉。

        摸摸兜里的野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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