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映桐寒气森森地扫了一眼手足无措的许茂生,“绞刑。”

        许茂生被她这一眼看得顿时从脚凉到心口,脸上血色尽褪,疯狂摆手,“不不不,她一开始不肯,后来又肯的…她肯的…”

        “我为什么肯你心里不清楚吗!我要是不肯,你们肯拿钱给香草看病吗!她都发烧两天了,再烧还有命吗!”黄三娘嘶吼着。

        香草是她和先夫唯一的孩子,她能眼睁睁看她病死吗…

        “你娘家呢?”姚氏轻问。

        其实她更想问:出了这种事,为什么不让娘家给她做主。

        但是怕问出来伤人。

        “他们把我关在家里,根本出不去。等事成了,他们才给香草请郎中,我还要照顾她。等她好了,我再回去也没什么用了。我没有兄弟,家里只有娘还在。这种丢人的事,我也没敢说出去…”

        “他们就是吃准了我没有娘家人出头。有一就有二,每次我婆母把香草抱走,我就知道自己跑不了。一个门栓能顶什么用,一脚就踹开了…”

        黄三娘垂下脑袋,心里很难堪。

        有一段时间,她特别害怕天黑,也特别害怕婆母突然对香草很慈祥。

        喊叫哭求也阻止不了许茂生扯她衣裳的手,自从第一次把他的脸抓花之后,后来她的手都是被绑在床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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