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伍德贵瞥了一眼满不在乎的姑母,一时间有些无语。

        “你说。”舒映桐松开玉莲的衣领。

        知道自己有救的玉莲抬手抹去脸上的泪,从地上爬起来冲舒映桐深鞠一躬,“谢谢姑娘救我,玉莲这辈子都忘不了姑娘的恩情!”

        “说事。”

        玉莲站正了身子含泪苦笑,“我们是津阳河中游段的五槐村人。我是被爹娘卖给陈家的,因为我哥娶媳妇要银子。”

        “陈家把我买回去做续弦,聘礼是一身拜堂用的衣裳和那三两银子。酒席就摆了两桌,来的都是至亲,其他收到请帖的不肯来。”

        “为什么?”

        “娶续弦摆酒席的不是没有。但是他们一家子都讨人嫌,没有一个不好赌的。东拼西凑借了钱把我买回去,不为别的,就为了照顾他们家被赌坊打断腿的大儿子…”

        玉莲怨恨地望着自己娘家村子方向,心头酸楚。

        舒映桐瞥了她一眼,“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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