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这种情绪,她没体验过。

        任何一种起伏较大的情绪都会影响她对事物做出的判断,这是血的教训,不然她也不会被莎莎送到这里。

        “也好。”景韫言扯开嘴角笑笑,低头继续吃东西。

        除了朱萸,整个村里另外一个敢对她耍赖的人只有景韫言。

        舒映桐挫败地看着像只八爪鱼一样抱着枕头赖在床上的人。

        “你睡相太差。”她一点也不想再被他降低睡眠质量。

        而且,现在已经没有两条薄被了。

        天气转冷,珍娘早就把她的两床薄被合成一床。

        “将就一下啦,桐桐…人家只有两个时辰不到的睡觉时间了,我好可怜的…”说着撩起袖子,把先前被打的那道淤青给她看。

        明明是张清隽矜贵的脸,非要做出这种眸光盈盈笼烟罩雾的委屈眼神,舒映桐既想打死他,又拿他没办法。

        黑着脸吹熄了灯火,掀被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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