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电闪雷鸣,原本渐歇的雨势又大了起来。漆黑的房间微微亮了一瞬间又暗了下去,窗外雷声轰隆一声炸响。

        半梦半醒的景韫言下意识地把怀里的人搂紧了些,迷迷糊糊呓语:“别怕。”

        被按进胸膛的舒映桐默默转头把自己的脸解救出来。

        在县衙听打雷发抖是因为那是和这具身体融合之后第一次听到,现在她已经能压制住了,压根就不抖。

        屋里的炭盆已经烧完了,空气有些湿冷的凉意,被子里暖融融的。

        耳边是他平静的呼吸声,没有外伤的身上没有以往的淡淡药香,只有干净衣裳的洗晒过后清浅的胰子香。

        还有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很神奇的一种东西,没有特定的味道。不是喜欢的人是闻不到的,因为喜欢,才觉得撩人。

        舒映桐微微仰起头,黑暗里只能分辨出他的脸部轮廓。

        亲了她之后开始馋她的身子,闹了大半夜,撒娇耍赖诱哄统统使了个遍,最后只能幽怨不甘心的碎碎念睡着了。

        无奈地弯了弯嘴角,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唇。

        膝盖伤成那样,一句疼也没提,倒是从他嘴里听到各种不要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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