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底也没有就着试不试这个问题讨论下去,因为被朱萸大力拍门嚷着肚子饿了而中断。

        景韫言应声让她回去等,掌了灯穿上外袍,又把准备往外走的舒映桐拉住。

        “发髻乱了,坐下我帮你挽发。”

        她抬手摸了一下,确实有点散,“有经验?”

        一问就是个送命题,景韫言不慌不忙把她按坐在椅子上,开始熟练地把发髻拆散,“易容不仅仅是脸上的功夫,头发亦是。不得已的时候扮成女人在所难免。”

        舒映桐看着铜镜里站在他身后神色温柔的他,被勾起了好奇心,“有点想看。”

        化妆侦查也是她曾经的必修课,不过她向来不需要搭档,所以也没机会看一个男搭档怎么变成美娇娘。

        古人花样百出的发髻她也就在胡椒那里学了一两个最省事的。

        他动作很轻,一点也没扯痛她,修长的手指在乌黑的发间来回穿梭,嘴角微弯,既自信又温柔,

        她想起一个词,贤惠...

        看他回身在行囊里掏出一个木盒,取出一支步摇,“铺子里掌柜说这支君影草步摇寓意叫倾心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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