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啥用,巴掌大的地方,桌子都摆不下几张。”朱萸摆摆手,继续吸溜面条。
吉祥欲言又止,看她那豪气样,没敢反驳。
大家都是生手,其实应该从摆摊开始慢慢摸索的,这一下就跳到开铺子上,还要干个大的?
不得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来么?
彩娟安慰地拍拍吉祥手臂,斟酌了一番温声开口,“第二家原先是肉铺,其他还好,就是有些不讲究....”
说不讲究都是委婉,后院到处都是猪毛,泥地被血染成暗红色。
门窗和墙又是血点子又是黑油垢,茅厕压根不能蹲人。
要是重新拾掇得花大力气。
“嗯,那些不是事,要是实在找不到好的,大整就是。看看下午那两家怎么样,要是有更好的就不费那劲。”朱萸很快吃完一碗,手一推一勾,开始吃第二碗。
“朱萸姐,我想吃糖葫芦!”栓儿兴奋地指指街道对面走过来的老汉。
“那玩意贵得很,十文钱两口没了。”朱萸嘟嘟囔囔摸出钱袋,扬手朝扛着草把子的老汉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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