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闹闹吃完晚饭,帮工们人人拎着几个油纸包和一小坛子酒上了牛车。

        牛车驶出巷子,何三婆心里好奇得跟猫抓一样,拆开网兜偷偷挨个摸了摸油纸包。

        有的一摸就知道是铺子里的熟食,摸到条状还有沙沙声肯定是甜酥肉。

        “噫,这是啥?”圆滚滚的,实的,上面梆硬,侧面按一按又有点软。

        铺子里并没有卖这种东西。

        解开绳子一打开油纸包的那一刻,何三婆鼻头有些酸。

        码成筒的绿豆糕和豆沙饼上面安静地躺着一个红包。

        “他们真是太客气了,连吃带拿怎么还封了红包。”

        李二月家的嘴上说着客气话,心里被感动填得满满的,拆了自己的油纸包偷偷数了数,三十文呢。

        一时间心里复杂地翻涌着。

        不过是忙活了一天,那边好吃好喝招待,菜、肉、酒、点心,还给了红包,抵得上她男人在瓷窑一个月工钱了。

        家里老人、娃子、汉子面子照顾得面面俱到,让她们体体面面地回去。回想彩娟在村里时,自己没少在公共大灶房跟大伙说她坏话,就算从窗口见她路过也没放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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