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映桐绑好结,随意坐在地上看着这个无助的小娘子。

        虽然没正面回答,话里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不是无家可归,是有家不能回。

        她啧了一声,回头望着点燃火堆往上盖新鲜树枝,然后往上面倒东西的景韫言。

        浓烟腾腾往上升,聚而不散,直冲云霄,本该黄白的烟里夹杂着突兀的红色。

        看了两眼烟雾,总算明白他神神秘秘挂在车盖下,又不让她碰的那个皮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燃烧湿柴草是可以产生浓烟,但是飞不高就散了。

        想达到这种一股脑往天上冲的烟雾,必须往里加易燃油脂燃料和动物干粪....

        难怪不让她碰,怕她嫌脏。

        几里外。

        坐在屋檐下吹着山风乘凉学刺绣的罗大娘被旁边学打络子的小姑娘抓了袖子轻轻摇了摇,“奶奶,你快瞧,那边山头是不是起火了呀?”

        罗大娘眉头紧锁,一阵一线绣着另一只像荷包蛋的老虎眼睛,不耐烦地嘟囔,“关老娘啥事,又不烧我家山头,操那闲心干啥。”

        “奶奶,为什么那烟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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