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茶棚生意,做的就是饭点和歇脚的生意,菜摆了一桌,陪客的却只有罗敬。

        吃过饭,罗敬把灶房吊在房梁下的熏肉装了一篓子塞进车厢,“唉!劝也劝不动,打又打不过!”

        他愤愤不平地瞪了景韫言一眼,“我现在不比以往,想跟着一块去给你做个使唤都不行!”说着掀开袖子苦着脸看着新鲜的刀口。

        “也不知道你们这法子奏不奏效,你说你们清澜山庄又不是没人了,你干嘛非得亲自去,真是愁死个人!唉!”

        景韫言倚着马车气定神闲看着他,噗呲一声笑出来,“我是去救人,不是去送死好吗?真是成了亲就是不一样,你以前可没这么杞人忧天。”

        想当初罗大当家是多么的豪气干云啊,要战便战,谁犹豫一下谁就是孙子。

        如今脸上的刀疤还在,人却随着做了这行生意圆滑了不少,不过那一身铁骨铮铮却是不减当初。

        他转头望了一眼站在远处和舒映桐道谢的妇人。

        长得温婉柔美,说话时轻声细语的,一笑起来嘴角边绽开两朵梨涡,难怪能降得住这个莽汉。

        手里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小小年纪被教养得端庄有礼,只不过好像因为和罗家母子相处久了,隐隐有被同化的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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