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映桐顶着数道欲言又止探究的视线拿起勺子从容不迫地搅着汤盆里的毛芋羹。

        这里人煮毛芋羹喜欢摘一小段晒干的九层塔下去,每搅一下拌着热气升起来的香味浓郁得很。

        “说事不要攀扯我。”她舀了一勺浓稠喷香的芋羹倒在饭上,拾起筷子慢慢拌着饭。

        “那我也没说错嘛....”景晁小声嘟囔,“我听梁班头说这两口子成亲三年了,这样一比....嗯,我很欣慰。”

        “哎~景老爹快说说你今天验尸咋验的,我还没见过仵作出活呢。”朱萸握着筷子用力搅着芋羹拌饭,满脸好奇地望着对面的景晁。

        从早上到中午听到的都是些没用的,要不是铺子里脱不开身,她都想亲自过去看热闹了。

        以她跟县衙的关系,想混进去看看也不是不可能,只要站在一边不妨碍别人办案就行。

        “耶?你这丫头不嫌恶心么,吃饭的时候让我说这个?你不吃别人还想....”景晁瞧了一圈,收住了话头。

        这几个大概都不想吃。

        全都是一副洗耳恭听的神色。

        “那有什么的,我们遭灾的时候死人见得多了。现在天天跟猪头猪下水打交道,啥埋汰东西没见过,都不是事~“朱萸满不在乎地夹了一块溜肥肠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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