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伸脚不就没事了!”
舒映桐眯起眼睛身子微微前倾,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语气冷得掉冰渣子,“所以,这是你踩我的理由?”
老妇人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跟她对视,心里慌得不知道怎么接话。
这姑娘看人眼神太吓人了,感觉有人拿刀抵着脖子一样,再多说一句就要被毫不犹豫割喉....
“姑娘见谅,是家母看见亲人受辱一时情急才多有冒犯,小生替家母陪个不是,还望海涵。”
舒映桐偏头不客气地审视这个给她作揖的书生。
个头不高,面白无须,眉眼秀气,穿着烟青色直坠长衫,腰背挺直未弯半分,谦和又端着清高。
舒映桐嘴角勾起一抹冷嘲,“并不想海涵。”
道歉就该有道歉的样子,谁要给他脸。
那一番话说得客气,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朱萸先动手侮辱他母亲,无理在先。又把踩她的因由归类为护亲心切,他一个秀才为母致歉,如果不原谅就是无容人之量。
袁文清的脸明显抽搐了几下,眼神一下就阴了下来,放下手臂冷冷地看向依偎在一起的郭六娘和妞妞,“不知宝号扣押贱荆和小女是何意?”
“哦?”舒映桐闲闲地靠在椅背上,下巴微抬,“这两位是你的妻女?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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