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映桐仰面躺在景韫言腿上,青丝如瀑,面粉含春,目光幽冷。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景韫言此刻怕是已经被挫骨扬灰,坟头寸草不生。

        “别生气嘛,我错啦,咳....”他讨好地甜笑,伸手盖住她的眼睛。

        从浴房出来被瞪到现在了,这回真把她惹急了。

        舒映桐没好气地瞪他,唇角紧抿,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

        下回洗澡绝对把门栓死!

        绝对不会再出现因为腿软走不动路被抱着回房的丢人场面!

        他拿着布巾温柔地帮她擦头发,目光落在枕边那枚玻璃珠,眉头微微蹙起。

        “为了取这颗珠子,差点撤退失败,幸好还有你给的弩枪飞索。他们的工坊建得很隐秘,守卫森严。看来南狄是想凭借这个充盈国库了。”

        听他说得云淡风轻,舒映桐不用细想也知道当时情况该有多凶险,他手臂和腿上的伤疤一看就知道是刀剑伤。

        “据说南狄派出使臣出海去了很远的地方学来的技艺,来回花了两年。我看到此物的时候也觉得甚美,不止是带回来的这枚蓝色的,那一盒每一颗颜色都不同。”

        说到这里,他轻轻抚着她的头发笑了一下,“我当时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些好看的珠子给你镶成发簪或是做成耳坠,你戴着肯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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