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行。”朱萸夹了一大碗面条坐下,又补了一句,“我还以为你哪里不舒服让景韫言端热水给你热敷呢。”
除了朱萸和司曜,其余人不约而同把脸埋进碗里很认真地吃面。
舒映桐面不改色,桌下踹了景韫言一脚,“不是,我们在配药。”
司曜小声嘟囔,“你们配的是药么....也就骗骗…”话还没说完被旁边的雪梅默默踢了一脚。
他转头收到了嗔怪的一瞪,只好乖乖闭上嘴继续吃面,还讨好地夹了一个荷包蛋放进她碗里。
昨晚以没有多余的客房为由,死皮赖脸赖在她房里不走。
毕竟是提供了软豆腐的主,哪敢得罪。
吃过早饭,司曜告别众人,骑上快马直奔城外,随后一辆马车从十二食侧巷驶出。
县城里已有少数商户半夜收到风声,铺门紧闭,剩余的商铺依然开着。
一切似乎和往常并没有不同,只有县城牌坊处有衙差把守,不让随意进出。
景韫言驾着马车无阻通过,车里坐着舒映桐和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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