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映桐看那两母子哭得不能自抑,只好坐下来静静等着。
哭声终于停了下来,只剩吸鼻子的声音,几人还处在悲痛中,景韫言又抛了个更大的打击。
大力也感染了天花。
用不了一两天就要出疹子了。
大婶只觉眼前发黑,腿脚发软,抖着手扶住桌沿,一双通红的眼睛瞪得暴突,“公子,你,说得可是真的?”
覃氏扶着大力的手指陡然一紧,心中犹如被刀剜肉,嗓子眼堵得说不出话来,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她虽难过黑子没了,但没有切身之痛,但大力是她的男人。
天花,要死人的…
当家的没了,她们这老老小小的往后还能过么…
“嗯。”景韫言写药方的手未停,点点头,“不过他属于症状较轻的小天花,身体底子尚可,按着药方服药可治愈。”
婆媳俩脸上一愣,心情跟荡到谷底冲上云霄又缓缓落地一样,精神一松摔坐在长凳上。
“祖宗保佑…”大婶眼泪流得更凶了,起身踉踉跄跄走到大门边扑通一声跪下,双手合十望着上方,“请仙爷公公保佑我儿平安顺遂,如果我儿扛过这一难,信女一定三拜九叩去白云寺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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